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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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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姐妹们都围着出游的事高兴着,大老太太那头却收到了一封从宫里来的信,大老太太看后,心中不由大怒,叫人穿了孙嬷嬷与李嬷嬷二人来问话,果不其然是这二人将温定柔容貌十分像贵妃娘娘的事报回宫里的。贵妃娘娘在心里希望大老太太将温定柔送至京城让她亲眼瞧一瞧,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温定柔究竟能不能代替章和公主出嫁,还要她亲自过目看过起人品样貌才能定夺。大老太太当时立刻就被气的犯了旧疾,第二日正是苏家姐妹出游的日子,因约了南陵城中格架小姐太太,故也没有取消,只是温定柔担心大老太太的身子,所以没去,只在家中服侍。大老太太我在床上,看着温定柔里里外外端茶端药的尽心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只能叫她先去歇着,只让赵妈妈一人在旁服侍着。赵妈妈将药碗端出去后,进来坐在大老太太床榻的一侧,大老太太再三的叹气,有话却又气的不知该从何说起。“老太太心里有气可千万要说出来,老太太这病自年轻时调理好了之后,又何曾这样犯过,可千万要保重身子啊。”赵妈妈看得心疼不住的劝解。“这叫我怎么保重!”大老太太捏着拳头举起一只手,才举到半空,却又突然无力的松开,落回到被子上,叹了口气道,“我怎么能那么糊涂!三丫头说起此事时,我偏不信,也未防备过孙李两位嬷嬷,如今想来她们二人本就是是娘娘的心腹,如今娘娘有了难题,她们二人为主子‘解忧’也无可厚非。”话虽如此,但大老太太说话的语气中显然有些责备孙李二人。赵妈妈也叹气道:“别说老太太没想到,就是奴婢又何曾会想到这个,这孙李二位嬷嬷平日一贯喜爱表小姐性子宽厚,还常说她是有福的人,表小姐又如此敬重二人,哪想得到她们竟会做出这样的额事。”“不行,我不能让柔丫头进京入宫去,她若是去了,只怕此时就这么定了。”大老太太自责道,“这也怪我教女不善,娘娘如今做到了贵妃的位置,在后宫中只在皇后一人之下,又是太子生母,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了。且不说两国联姻事大,求亲的又是羌戎太子,若被羌戎国知道咱们以民女代嫁,其后果不必我说。即便此方可行,她作为天下兆民之母,章和为万民敬仰之帝姬,又如何能在这个时候退缩,皇室享受这天下最高的荣耀,也当担起这保护其子民的责任,一国公主若是要自己的子民为其担此重责,章和何以为帝姬,何以受万民只拥戴。如今国势渐微,民心偏流,她们却还要……咳咳咳……”“老太太别说了。”看到大老太太咳嗽不止,赵妈妈忙起身去倒了茶来,又不停的拍着大老太太的背帮着她顺气,“老太太说的是正理,娘娘或许也只是一时糊涂,毕竟娘娘这也是一颗慈母之心,老太太不妨先给娘娘写封信送进京去,娘娘看了或许就觉悟过来了。”“她有慈母之心,天下百姓的父母就没有慈母之心了?章和身为公主,即便来日羌戎有变,也会顾念着她的身份,至少能保住性命,可若是平民之女嫁去,万一两国局势稍有变化,这女子还有活路吗?”大老太太道,“当年她要进宫,我便与她说过,要嫁入帝王之家,靠的不只是心智计谋和美貌,更重要的是要有身在帝王之家的觉悟,她是我的女儿,章和是我嫡亲的外孙女儿,我能不心疼吗?可她当初既然自己选了这条路,便该明白如今日之事迟早会有,我的女儿不该只是个只对自己女儿怀有慈母之心的母亲,这些年皇后体弱式微,她将来迟早是一国之母,天下之母……”“老太太这话只怕有些偏心……”赵妈妈见大老太太越说越气,便故意道,“若不是此事正好发生在表小姐身上……”大老太太一听,微微愣了愣,吐了口气道:“这我也承认,若不是柔丫头,我或许心中只有失望,只会数落她几句,或不会如此气氛,可这人心哪有不偏?别的孩子或还有自己的父母护着,柔丫头在我跟前这么些日子,有那个有她这样尽心的?我是她大外祖母,弟妹的眼里又只有宁丫头一个,我若再不护着些她,她岂不是太可怜了,更何况当年她娘的事,娘娘和我都有些责任……”“老太太……”赵妈妈语气颇有些伤感,“当年皇上陪着娘娘归宁时一眼就看重了二小姐,二老太太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动了叫二小姐进宫的意思,但此事毕竟是二小姐自己拒绝的,却也不怪……”“卿丫头是自己不肯入宫,可她这样还不是为了她这个大姐姐,当年她来找我时就说了,这天下见没什么事姐妹间不能分享的,唯有丈夫却是如何都分享不得的,在后宫中生存本就叫人心苦,她怎么能让一只爱她护她的大姐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妹妹在一起,这滋味自怕比惋心还痛,所以她决不能进宫。”大老太太说道,“说起来柔丫头的性子也是像极了了卿丫头,她们总能看着别人说不出的苦,也能设身处地的为别人想。当年卿丫头没有进宫,娘娘她是松了口气的。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卿丫头才被草草许给了温家,才有了后面的事故。”“老太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如今这样多想也是无用,还是先将养好了身子,叫人送了信去宫里,等娘娘回复了再做打算也不迟。”赵妈妈道。大老太太又咳了两声道:“我这身子我自己心里清楚,左右只是旧病罢了,碍不了什么大事,此时不能拖着,一拖二拖的万一把圣旨给拖来了便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妈妈说的对,先将身子养好了,我亲自进京一趟去,另外等姑娘们游湖回来了,叫三丫头来见我,这事我还是要听听她的意思。”赵妈妈应下,心中却又有些忐忑,她是看着贵妃娘娘长大的,也是陪着大老太太嫁进苏家的,这对母女的性子她比谁都要了解,两个都是倔强的人,此事只怕不好办。……才过了未时,苏禾便带着苏宁玉回来了,温定柔正在大老太太房里伺候,苏宁玉进去请安之后,才和大老太太说了把温定柔请到前面堂中。温定柔与苏宁玉过去,见苏禾也在就先给苏禾行了个礼,又问道:“二表哥和六妹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其他姐妹也一道回了吗?”苏禾道:“宁丫头吵着要回来,我便先带她回来了,大祖母怎么样了,身子可好一些了?”温定柔答道:“叫章老先生瞧过了,是旧疾复发了,索性没有大碍,只是要静心调养些日子。”苏禾听了便道:“这便好,如今天气日渐冷了,你也要多注意身子。”“谢……谢表哥……”温定柔注意到苏禾直望过来的眼神,不自觉的侧了侧面看向苏宁玉问道,“怎么这么快就想回来了?不是一直嚷着要去的吗?”苏宁玉的眼珠子轱辘了一圈,只是笑了笑,呵呵道:“就是想回来了。”但心里却又大呼自己只顾着回来,竟然忘了像个像样的理由,好在她一向娇蛮惯了,就是这样说也没人会生疑的。她这么急着回来,是因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上一世的这年,大老太太也是这个时候病的,后来大老太太病好一些之后,不知为何就进京去了,还叫三姑姑将表姐带去了边城,后来二哥被冤,被赶出了苏家,她表姐也没看到。待她表姐再被接回来的时候,已经定下替嫁的事,而大老太太自这次进京之后,身子好像就不好了,一直到她表姐出嫁,都留在大慈庵休养,最后二人竟连一面都没见上。而且表姐去了边城后不过几个月,燕家就获了罪,所以表姐才有被接了回来的。她总觉得里面似乎有些什么关系,但又不是很能想清楚,方才在游玩的令公塔的时候,南宫家小姐说的一番自古帝王将相的话,却叫她心里一惊。如今皇上推行廉政反战,燕家又是这般权势,当年在南方抗击海寇已得了南边百姓的民心,这几年在北方又是声势赫赫,她记得上一世她二哥说过,做到位极人臣的位置上,最怕的就是皇上赏无可赏,当你手中有了除了皇位以外的一切的时候,皇上便只能赐你一死了。这么一想她似乎就明白了燕家的遭遇,想到这时候让她三姑夫回京诉职只怕也另有打算。至于这整件事中的关联,她已是间却还理不清楚,只是本能的觉得大老太太不该进京去,心里有了这个念头,她便在无心游玩了,就算知道回来也是无济于事,但却还是想要回来看一眼。温定柔陪二人坐了一会儿,心始终在大老太太那儿,便就叫人送了二人回去。苏宁玉与苏禾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往苏老太太的院子去,反而打发了下人,拉着苏禾往苏禾的院子走。因二人是亲兄妹,加上苏宁玉如今年纪还小不需要避嫌,平日又是个说一不二的小魔王,自然没人拦她。苏宁玉牵着苏禾的手走出一些路才道:“二哥,我听三姑姑说要带表姐去边城,还想叫燕表哥娶表姐。”苏禾对苏宁玉这忽然而来的没头没脑的话,也没有显出太多惊奇来,反问道:“怎么了,不舍得你表姐去?”苏宁玉抬头看着苏禾问道:“难道二哥愿意表姐去?”苏禾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苏宁玉的眉心轻轻一点道:“就是在想着这个才急着回来的?小小年纪怎么心思这么重?”苏宁玉伸手捂住额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瞧着苏禾,虽说她现在早已不怕苏禾了,但苏禾这样温柔待她,她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担忧不愿意表露出自己的情绪,只好嘟了嘟嘴道:“我说了缘由,你们也不会信的。”苏禾将这句嘀咕听得清清楚楚的,但却也只是了然的笑了笑,对着苏宁玉道:“放心吧,你表姐她不愿意去的。”“就算不愿意,又有什么用?”苏宁玉对苏禾风轻云淡的态度很不满意,心想你如今这样信心满满的,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婚姻之事本来就是长辈说了算得,要不是你是我二哥,我才不说这个,表姐嫁给燕表哥,总比嫁到蛮夷之国去强……”苏禾眉头微微一动,他早已注意到了苏宁玉身上的不对劲,只是因为发现苏宁玉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还有些示好的意思,所以从不去拆穿苏宁玉,反而有时候还会帮他圆上一两句。但现在苏宁玉这样说,他的心里却不得不在意了,燕景桓对温定柔有些不同寻常他不是看不出来。而苏宁玉似乎又比别人多知道一些以后会发生的事,若说是以前他必然不会相信这些类似于鬼神之谈的现象,可如今他自己都能从一颗鸡血石珠子中重生,在世为人,还有什么不可信的。“宁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苏禾垂眸望着苏宁玉。“那当……”苏宁玉正要张口就说,但才说了两个字却又觉得自己说了或许不好,原本在京城苏家时只要她一说这些老太太就会当她是靥症发作,也没有人真的相信她重活了一世,反而惹出了很多麻烦。“我……”苏宁玉微微低下头来,是不是的抬眼看一下苏禾,心里犹豫着该不该说,她原本就是个直心肠的暴脾气,最忍不住话的,这样又想说又不想说的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就连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几乎是用喊的说道,“啊!总之二哥你信我就好了,要是让大老太太去了京城,表姐就会跟着三姑姑去边城,后来贵妃姑姑道南边来,特地让下旨叫三姑姑带表姐会南陵来,三姑姑没办法带了人来,却说表姐已于燕表哥定了亲,可贵妃姑姑一回京之后,三姑夫没多久就获了罪,表姐之后就被送进京,替公主表姐出嫁去了,而且中间过年前二哥你会冤枉,会被赶出府的!”苏禾垂着细长的目,静静的听着。苏宁玉一口气说完,也不讲缘由,只是抬起头来问他:“二哥,你……信我吗……”苏禾敛目,面上拢上一层淡淡的笑意,点了点头道:“二哥信你。”说着就牵着苏宁玉去了自己的院子,在书房中苏禾又将苏宁玉知道的来空去脉细细的问了一遍,几番核实整理之后,他隐约觉得,温定柔并不是在贵妃南行的时候被看中,或许大老太太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旧疾便是因此事而起,更何况按苏禾三姑姑和燕景桓的说法,三姑是打算带着燕景桓在苏家常住一段时日,让燕景桓在苏家受名师教导,以备来年之试,又怎么会突然就带着温定柔离开会边城呢,还给二人结下亲事,只怕是如今已知道了贵妃打算,所以不得不为罢了、至于燕家,他原还是顾凤严的时候,就和燕大将军交好,二人是莫逆之交。当年他倒旧派,用了许多非常手段,燕将军本有意助他一臂之力,他却拒绝了,倒不是不相信燕大将军的诚意,而是为了燕家军着想。燕家原长居南方,世代抗击海寇,在南方沿海诸省有着不一般的声望,原本旧派中南方诸世家就沾了一大势力,若有他相助必能事半功倍,但奈何皇帝对燕家军的存在一直是有依赖又忌惮,后来为了削弱燕家军还将善于海战的燕家军调往北疆,致使燕家军在沙坪关一战中死伤过半,如此皇上才算稍微放下了对燕家的戒心,而如今燕家又在北疆站稳了,皇上心中定有一个大结,加上前面沙坪关一事中两方结下的心结,皇帝会借机削了燕家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苏禾估计燕家人心里也清楚皇帝此番叫燕将军进京诉职的缘由,所以一向避免与南方旧势力交往多年的燕家才会叫她三姑姑代表燕家来帮助贵妃太子完成此番南行的目的,以表忠诚,同时也希望贵妃念在自己亲妹妹的面上,替燕家在皇帝面前美言。只是却没想到因为温定柔一事,却让这对姐妹的关系变得愈发的复杂……若真是如此,那么苏禾觉得自己确实该早作打算。苏宁玉减速和沉吟不止,坐在太师椅上悬空的脚又荡了荡,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不过我记得原来燕表哥是不喜欢表姐的,当年三姑姑香蕉燕表哥娶表姐,可燕表哥怎么都不愿意答应,听说燕表哥和她们军营里的一个家将的女儿是青梅竹马,感情颇好……”苏宁玉嘀咕着,心里又想起了当年的额事,当年她就是听说了这个才更加看不起温定柔,她觉得是温定柔破坏了燕家表哥和那位家将女儿的感情,觉得温定柔就是个麻烦……哎……苏宁玉叹了口气,苏禾一边沉思者,一边却又将苏宁玉的话听在耳中,听完又觉得这话不想,就这段日子来看,这位燕景桓显然对温定柔很有兴趣……“二哥,不如咱们去求大老太太,叫大老太太吧表姐嫁给你不就得了,早早办了婚事,表姐也就不用去边城了。”苏宁玉建议道。苏禾没有马上回答,又想了一会儿。苏宁玉自己又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妥当,毕竟这么冒冒失失的去说,若是被父亲知道了,或许会被指责不说。就是被有心人抓住话柄,或是会传出什么闲话了也不一定。自古有些大家族都是避免近处的姨叔做亲,怕一时不谨慎,会招来话柄,传出两家公子小姐不知避讳私相授受的话来。更何况表姐在家里养了一年,若是这样贸贸然去提亲,家长们有这个意思自然只要如常办酒好了,若没有此意,反而生起波折,只怕与二人的名誉都会有损。这样一想,苏宁玉便觉得自己说得不好,忙改口道:“不过这事不能太急,叫大老太太老太太太太他们生了疑就不好了,还当表姐和二哥不守规矩,不知避讳呢,只怕卫姨娘又要抓着话柄说表姐了。”苏禾却道:“小小年纪,你倒想的周全,不过此时也不尽然,我看大老太太是真心待你表姐的。其实比起燕家……”苏禾突然脑中突然想起件事来,便住了口道:“二哥先送你回去吧。这事二哥心里有底,你不用担心,平日有空多去陪陪你表姐便是了,如今大老太太病了,她心中必然比谁都急的。”说罢,便送了苏宁玉回去。回来之后又关起门来,从书房秘密的匣子中取出一个退了色的香囊来,放在朱黑大漆的书案面上,细看了好一会儿。其实将温定柔嫁给苏家,回避与燕家结亲好得多,如今皇帝忌惮燕家,贵妃不可能为了保妹妹而与皇帝作对,更何况或许燕家在贵妃的眼中也早已成了来日太子的登基后的隐患。毕竟皇权之下,有哪个当权者能允许有这样权势的家族在自己的床榻上安睡?但苏家却不同,苏家是贵妃的母家,一方面苏家靠着贵妃的恩宠来巩固在朝堂上的权势地位,另一方面贵妃又需要苏家作为后盾来支持贵妃和太子,苏家和贵妃是共生共荣的关系,若是温定柔嫁进了苏家,贵妃未必会驳自己母家的脸面,更何况这天下之大,找个能代替章和公主出嫁的人,未必就那么难……而且戎羌看似强悍,但国境之内以游牧为主,根本难以支持持久之战,加上如今羌族分裂成三支,三羌之内争端不断,胡羌虽国力稍弱,但新主剽悍有谋,大有一统三羌自立为汗皇的野心,若是皇帝能暂时放下与燕家的心结,一直对外,再与胡羌联合,制衡戎羌又有何难?怕只怕皇帝刚愎自用,未有这样的心思。还有就是,苏禾的身世……他又想起他初醒时,照顾苏禾多年的老妈妈拿着这个香囊给他时,说的那一番话。苏禾并非苏侯爷亲生子……这位老妈妈说完此时之后,便离开了苏府。但这事却多少是个隐患,从那位老妈妈的口吻中可以知道,苏侯爷对此也一直有所怀疑,所以才没有立如今作为长子的苏禾为世子的心,原本他并不在意这些,前世重重他心里已经想的十分明白了,如今之势,功名未必是报国之途,不如与温定柔安闲一世,以自己所能给她富足无忧的生活,二人共游天下,朝观雾霭,夕望江川岂不美哉……原本他只是相等来年取个好名第,以便开口求亲,现在才只将来竟会有如此变故,这半年来卫姨娘派人在他身边动手脚的事,他倒可以轻松应对,但若是碰上皇权,如今他又是这样的身份,却很不方便,还需再想个周全之策才行。而另一边,到了晚间燕景桓与燕如凤兄妹二人来看望大老太太,温定柔在旁做陪,待大老太太乏了,便叫温定柔陪着燕家姐妹去外间坐去。“外祖母。”燕如凤起身的时候说道,“不如我今日就在这儿陪着表姐睡吧,也能跟着表姐一道在外祖母面前尽些心。”燕如凤这样说,大老太太自然欢喜,就要叫人去给燕如凤准备房间,燕如凤道:“不必这么麻烦,如今天气也冷,我就去表姐房里挤挤,两人在一处也暖和些。”“这样也好。”大老太太点头道。温定柔忙给宝玲使了个眼神,宝玲便先悄悄退出去,叫人去换了新的床褥被子。三人退出去之后,大老太太闭目养了会儿神,便叫人去请了苏连芳来。而温定柔这头,燕景桓见母亲来了,也没有就留,只做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温定柔和燕如凤送出去,到了院门口,燕如凤又要单送燕景桓一段路。“哥,这么样?”燕如凤笑嘻嘻的问燕景桓道。“什么怎么样?”燕景桓挑眉转目,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我今晚帮你问问表姐,肯不肯到我家去啊。”燕如凤贼贼笑道。燕景桓笑一笑道:“你想叫人家去,便自己郊区呗,你何时做事情还要听我这个兄长的意见了?”“好啊,哥哥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问了。”燕如凤抿嘴笑着,一派等着燕景桓服软的样子。燕景桓却道:“你不问,自然有人问。”燕如凤疑惑了一下,马上想回来道:“哥哥是说母亲。”燕景桓稍点了点头,远远的看着温定柔还站在院门灯笼下等着燕如凤便道:“快回去吧,你温表姐一直等着呢,这么冷的天……”“心疼了吧。”燕如凤笑道,“我这就飞奔过去,绝不叫表姐久等。”说着她便转身,但还未抬步,却又顿了顿,背着面轻声问了燕景桓一句道:“哥,咱们真的要站在三皇子那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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